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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些汉语新词语的英译问题——评《新华新词语词典》部分词条的译文

作者：金其斌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深圳，518055

摘要：本文通过对《新华新词语词典》中部分词条英译的分析，探讨一些汉语新词语的英译问题。文章从九个方面对该词典的部分译文进行了剖析和论述，并对部分词条的译文进行了改译。

关键词：汉语新词语；英译；新华新词语词典；词条

Translation of some Chinese neologisms into English

——On the English versions of entries in Xinhua Dictionary of Chinese Neologisms.

Abstract: The translation of some Chinese neologisms are discussed by an analysis of the Englishing of some entries in the newly-published Xinhua Dictionary of Chinese Neologisms. These entries are approached from nine aspects and some revision and improvement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are offered.

Key words: Chinese neologisms; Englishing;Xinhua Dictionary of Chinese Neologisms; entries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进一步扩大和社会经济、文化的迅速发展，汉语中出现了为数不少的新词语。在对外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这些新词语的对外译介问题便成了摆在翻译工作者面前的一项严峻任务。近年来，各种有关汉语新词语翻译的词典纷纷问世。较有影响力的如张健的《报刊新词英译纵横》(2001)、施晓菁、吴嘉水主编的《汉英新词语词典》(2002)以及《中国日报》网站编的《汉英最新特色词汇》(2002)等。它们在收录汉语新词、促进对外交流方面可谓“功莫大焉”。在这股汉语新词语英译的热潮中，由商务印书馆辞书研究中心编写的2003年版《新华新词语词典》（以下部分简称《词典》）也于今年年初问世了。该词典所收词条之新、之全在同类词典中堪称一流，被称为“词典中的完全时尚手册”、“解读时尚生活、亲触时代脉搏”①，并且所有词条都采用汉英对照的形式。美中不足的是，所给出的新词语的英译还有个别不尽人意的地方。杨全红、曹顺发两位先生在《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年第3期撰文就这一问题进行了论述，并给部分词条给出了新的译文。笔者不揣浅陋，现就两位先生没有提到的一些新词语的英译提出质疑，并就部分词条给出笔者认为应当首选的译文。

1. 科技术语和普通用语并存的问题

笔者注意到该词典中的个别词条，有的给出的是科技术语(terminology)，而有的则给出的是俗称。如在“安乐死”词条下，列出的是术语 “euthanasia”，而没有它所对应的俗称“(physician-)assisted suicide”、 “mercy killing”；在“疯牛病”词条下给出的却是俗称“mad cow disease”, 而没有列出术语 “bovine spongiform encephalopathy (BSE)”。其他如“隆胸”、“隆鼻”、“纯平彩电”也只是给出了医学术语“augmentationmammoplasty”、“augmentationrhinoplasty”和专业术语“purecomplanate color TV”, 而没有提供它们对应的俗称 “breast enlargement/ implants”、 “nose reshaping”和 “flat screen color TV”；“垃圾邮件”只给出了“junk mail”, 而没有列出其术语 “unsolicited commercial email (UCE)”及 “spam”。笔者认为，对这类词条的英译，应把两种译文都列举出来，供读者参考，真正做到“亦庄亦谐、雅俗共赏”。

2. 缩略语和全称并存的问题

随着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汉语中出现的新词都有音节数目趋简的趋势（邹嘉彦，游汝杰，2003：17）。因此，缩略语便在汉语新词中熠熠生辉。如今年上半年肆虐全国的“非典”，从最开始被命名为“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到稍后的“非典型性肺炎”，到最后被人们习惯性称作“非典”，以及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中把“防汛抗旱总指挥部”简称为“防总”，都可看出新词语中缩略语的威力。汉语如此，英语更是如此。汉语中就直接借用了很多英语中的缩略语，如“MTV, CD, CPU，PPA”等。《新华新词语词典》对有些词条的译文既给出了缩略语形式，也给出了全称，如在“艾滋病”、“高清晰电视”词条下就分别有“AIDS，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和“HDTV, high definition TV”两种形式；在有的词条下却只给出了全称，如“非处方药”词条下只有“over the counter medicine”, 却没有现在很多药品包装盒上都赫然印有的缩略语 “OTC”。笔者以为，既然缩略语的使用符合人们求新、求变、求异、求简的心理（余富林，2002：253），那么，当汉语新词语的英文对等词存在缩略语时，缩略语应列为首选。其他如：

迷彩 camouflage（注：紧跟在汉语新词语后面的英译为《词典》中给出的英译,下同）缩略语为：camo

信息技术 information technology 缩略语为：IT
口蹄疫foot and mouth disease 缩略语为：FMD
集成电路卡integrated circuit card 缩略语为： IC card
视频点播video on demand 缩略语为：VOD
机顶盒 set top box 缩略语为：STB
数字电视digital television 缩略语为：DTV
可视电话 video telephone 缩略语为：videophone
世博会 World Exposition 可缩略为： World Expo

3. 新词缀的使用

该词典中收录的新词，绝大多数由两到四个字组成，简洁易记。译文也应朝这一方面努力，以求取得相得益彰的效果。如“名模”一词，给出的译文为“celebrity model”, 笔者以为用 “supermodel”更好。这时选用英语中的词缀，尤其是一些新词缀不失为一种好的策略，因为新词缀反映出了文化中一些“热点问题”和“新生事物”（邵志宏，1997：31）。如：

网友, net friend 可加上：cyberpal
网虫 internet buff; internet geek 可加上：webaholic
核威慑 nuclear deterrence 可加上：N-deterance（ “N”也是英语中的新前缀，表示 “nuclear”）
核禁试 nuclear test ban 可加上：N-test ban
电子商务 electronic commerce 可加上：e-commerce (笔者以为，该词典列出的以“电子”开头的二十多个词条的译文中的“electronic” 一词均可使用新出现的前缀 “e”②, 毕竟，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e时代”（e-era）。

《新华新词语词典》中收录的以“网…”和“电子…”开头的词分别有32和24条；《英汉大词典补编》中收录的常见的以 “cyber…”、 “net…”、 “e(lectronic)…”三个前缀开头的词也分别达到了11、9和12条，这些都证明了新词缀强大的生成能力。所以在上面几个词条的英文中使用新前缀更具有时代气息。

4. 注意借用英文中的表达法

有些新词语，若能参照英文中的相应表达，则能使译文更地道一些，所以《词典》中的下列词语，都可以稍作改动。

网上教育 e-education 可改为：e-learning (网上教育作为一种远程教育，更强调的是自主学习，英文中多用 e-learning)

9.11事件 Sep. 11th event 可改为“Sept. 11 attacks ”、“the tragedy of Sept. 11”或“9.11”③(河镏械?ldquo;事件”已经渐渐淡化为一个范畴词，并不表示具体的意义，如“劫机事件”、“****性爆炸事件”译成英文分别是 “hijacking”、 “suicidal bombing”, “事件”一词无需译出)。

策划 plan 增加mastermind, brainchild两个词会更生动些。

帅哥 dashing guy 改为cute guy似乎更口语化，更传神。其他如：

5. 避免直译

有些词条，由于采取了直译，只译出了字面意思，却把词语的引申义和内涵没有表达出来，如：

单身贵族 single nobles “族”也是汉语中一个很流行的词缀，如“哈日族”、“哈韩族”、“白领一族”、“soho一族”、“BOBO族”等。“单身贵族”想来也是受此影响，原译文成了“还没有婚娶的贵族子弟”，其实英文只用一个词“the singles”。

白色收入、黑色收入　white income 、black income 这两个汉语新词分别指“按规定获得的工资、津贴等劳动报酬”和“指通过贪污、盗窃、受贿等非法手段获得的收入”。孰不知译文中的这两个词组分别指的是白人（家庭）的收入和黑人（家庭）的收入，相去远矣。建议改为：legal income、illegal income。

白页　white page 《词典》解释为“电话号码簿中登记党政机关、社会团体电话号码的部分”，而给出的译文 “white page”在英语中实际指的是一种功能强大的搜索网站（www. whitepages.com），可以用来搜索个人、商业团体、电话号码等信息。可以改为“directory with phone numbers of the government agencies and social groups”。

灰色收入 grey income 《词典》中按字面意思进行了直译，没能准确反映原词的含义。可以采用张健的译文：semi-overt income或off-the-book income（2001：257）。

城市病 urban social problems 笔者手头恰好有一本名为“Social Problems”的英文原著。其中提到的“Social Problems”就有 terrorism(恐怖主义)、crime and violence（暴力与犯罪）、drug use（毒品）、sexually harassment（性骚扰）、gays and lesbians（男、女同性恋）、mental disorders（心理障碍）、ethnic minorities（少数民族）等诸多社会顽疾（James William Coleman, Donald R. Cressey, 1996）。这与《词典》中给“城市病”所给的定义：“现代大城市中普遍存在的人口过多、用水用电紧张、交通拥堵、环境恶化等社会问题”以及“由于上述原因使城市人容易患的身心疾病”不符。根据《词典》中对该词的两种解释，笔者将两层意思试合译为“problems arising from overpopulation in big cities such as pressure on electricity and water supply, heavy traffic and environmental deterioration, and consequently health problems”。

二人世界 two people’s world 这与时下流行的“DINK一族（Double/dual income, no kids）”很相似。因此可改译为：Dink families 。

红色网站 redweb 对这种文化内涵丰富的（culturally-loaded）词条建议采用意译。可改为：politically-minded/ oriented web 。

灰客　grey hacker 根据黑客对网络的破坏程度不同，在英语中，人们将其分为三种，分别是：white hat hacker（白帽子黑客,　无恶意地研究网络中的漏洞，并追求发明最先进技术让大家共享的黑客，被称之为“白帽子黑客”）、black hat hacker（以破坏入侵为目的的黑客，被冠以“黑帽子黑客”）、grey hat hacker（界于上述两者之间的，叫做“灰帽子黑客”）。据此，上面的“灰客”英语中应为“grey hat hacker” 。

其他如“五个一工程”、“三个代表”、“三讲”、“三无产品”、“三无企业”等反映我国国情的词条《词典》给出的都是汉语字面意思的直译，都需要作解释性翻译，这类词条可参考《中国翻译》、《英语世界》等刊物中有关新词语翻译的相关部分。

6. 多重译法的问题

该词典对有的词条列出了不止一种译法，如“访问”(access, visiting)、“网吧”（Internet bar, cybercafe）等，而有些重要词条却只给出了一种译法，可考虑增加其他译法。如：

7. 还舶来品以真面目

有些新词语是经港台的媒体传到大陆，这类词语本身就是从英语中借用而来，翻译这类词条就要注意回译问题。如：

资讯 data “资讯”是港台地区对英文“information”的翻译，近来渐渐成为一种时尚词语，部分取代了原来的“信息、资料、消息”等译法（包铭新，2001：70）。因此，“资讯”对应的英文应为“information”。

残障 disabled “残障”是“残疾”（handicapped , disabled）的委婉语，是港台地区对英文委婉语“challenged”的汉译，也是英美国家的政客们为了不在政治上失去自己的立场（politically correct）而创设的新词语（旋元佑，1998：218）。因此，建议将原译 “disabled”改为 “challenged”或 “otherly abled”(这是 “disabled”的另一委婉语)，以求取得“与时俱进”之效。

第一时间 to be the first 这是对英语中“first time”的翻译，经由香港传入内地（朱永锴，1995：53）。因此，原译文应改为“first time”

瘦身 这是通过香港粤语进入汉语的一个新外来词，来自英文“on diet”（邹嘉彦，游汝杰，2003：20）。原译文“slim”应做相应修改。

回译也适用于一些来自英语的专业术语。陈原先生强调，术语具有单一性，一个术语只能有一义，不能有第二义。反过来一个概念只能有一个术语来表示，不能用第二个术语表示（2003：16）。因此，对这类词就要依照“名从主人”的原则。笔者对《词典》中有些来自英文专业术语的汉语新词语的译文和《科技术语研究》给出的英文术语做了一个对比，发现在术语的回译方面《词典》的译文还是存在欠缺，这对于术语的规范化极为不利。现就部分术语列表对比如下：

8. 个别词条英译欠佳

有些词条由于对原文的理解不够准确或由于疏忽，译文不够准确。这里列举出来，并提供新的译文。

上网　《词典》给出的译文为on line 实为“在线”之意。似应改为：surf the internet、go on line、get wired、log on the net等短语。

搞定 work it 似乎是后面丢了一个词 “out”。

裸奔streak 香港译为“裸跑”，来自英文“streaking”。应稍作改动。

商品房commercial residential building 该词语已有定译，既“commercial housing”。同样，已经由中国译协中译外委员会确定译名的新词语有⑤：优先股preferred share 定译：preference stock ，外企foreign enterprise 定译：overseas-funded enterprise，素质教育quality-oriented education 定译：education for all-round development 形象工程 image projects定译：projects designed to build images of local officials 人才市场 the personnel market 定译：human resources pool 弱势群体 the disadvantaged 定译：disadvantaged groups 生态农业eco-agriculture定译：environment(ally)-friendly agriculture。为规范翻译市场，提高翻译质量，建议采用该委员会确定的译名。

村务公开disclosure of village affairs “disclosure”让人联想到的是“揭发”、“揭露”。可模仿已有定译的“政务公开”（make government affairs public），改译为：make village affairs public (to the villagers)。

信息化informationalize the national economy and society 也称“国民经济和社会信息化”。“化”字频繁出现在汉语中，不能一概借用英语中的后缀“-ize”。“信息化”译成“informationalize”则属“硬译”，使人不知所云。王弄笙先生译作“to promote IT for national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2002：25)，意义通畅。建议采用王译。

海归　returned students 相信那些准“海归”们看到这个译文，定会有所动摇。建议改作 “returned talents after studying abroad”。

黑社会性质组织 mafia 在英语中， “mafia”指社会黑帮（尤指黑手党，源自西西里岛西部，近年发展到美国）。将该词语译作“mafia”容易引起误解，改为 “mafia-like criminal gangs”较好(“涉黑”词条也应做相应改动)。

解读　decode所给译文乃“破译密码”之意，改为“understand”或　“interpret”较妥。

真唱 really sing 这个译文总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可改为：lip-sync-free performance 或lip-sync-proof performance

收银台 cash desk 商场里随处可见的收银台前用的都是 “cashier”, 应选用后者。

安居工程Comfortable Housing Project 另人费解的是，该词的前一个词条“安居房”给出的译文都是清楚明了的“affordable housing”，怎么到了“安居工程”，英译却摇身一变，成了“Comfortable Housing Project”。有关学者提出可采用英文中的现成说法“Affordable Housing Program”（陈小全，丁衡祁，2003：74），建议采用该译法。内容相关的另一词条“经济适用房”，所给出的英译“economically affordable housing”也有问题。“economically”和“affordable” 明显地属于语义冗赘，应该去掉“economically”，只需保留“affordable housing”即可。需知，在绝大多数外宣翻译中，凡逐字“照译不误”者，往往以忠实开始，以费解告终（李欣，2003：186）。

刷卡(punch the card)、计生(family planning)、大病统筹(comprehensive arrangement for serious disease)、暗箱操作(black case work)、三陪（illegal sexual services）这些词语的英译一直存在问题，以致“以讹传讹”（《词典》对这五个词语的译文与陈小全，丁衡祁两位先生评论的另一本汉英词语翻译的新书的译文完全一致）。关于这几个词的翻译，请参考陈、丁的译文（陈小全，丁衡祁，2003：76-80）。

街舞 hip hop 《20世纪新词语词典》（JohnAyto，2002：669）给hip-hop一词给出的解释是：“a youth subculture, originating amongst the Black and Hispanic population of New York , which comprises rap music, graffiti art and breaking dancing, as well as distinctive codes of dress and speech; also the music associated with this subculture…”(指一种来源于纽约黑人和拉美年轻人的亚文化，包括说唱乐、涂鸦艺术、霹雳舞，以及表现个性的服饰和语言，也指和这种文化相联系的音乐……)。陆谷孙先生将“hip-hop”译为“以（说唱乐、涂鸦艺术、霹雳舞为主要特征的）嬉蹦文化（的），嬉蹦音乐（的）”，当是“名”副其“实”（1999：138）。可见，“街舞”虽受“hip hop”文化的影响，两者又不完全相符。笔者依其字面意思，译作“street dancing”(《20世纪新词语词典》在“hip-hop”词条下就有如下例句：“Likebreakdancing, rap and hip hop in general flourished at street level …”，“和霹雳舞一样，说唱和嬉蹦文化也是在街头发的家”。把“街舞”译作“street dancing”，也是力求把这种文化现象和它的来源联系起来)，达意与否，还要请流行文化方面的专家指正。

9. 由“旧词新义”而产生的新词语的翻译

旧词衍生新义也是产生新词的一条途径，既书写形式不变，但词义却已通过引申、比喻等途径而改变了（张健，2001：56）。《词典》中有些新词语的的译文就是按照该词的原义进行翻译，没有给出时代赋予该词的新义。如：

登陆 land 　《词典》中已经指出该词的新义：比喻外来的事物、人出现或进入某一范围，给出的译文却是该词的本义，看来不妥。可改为：find one’s way into…, set one’s foot on…或make one’s appearance等。

底线 baseline 　同样，《词典》中的新义为：比喻最低的标准、限度等。译为baseline就不对，可改为“bottom line”。

磨合mesh together 现多比喻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调整，逐渐适应、协调。建议改为“adjustment”。

分流 split-flow 《词典》指出，该词现尤指企事业单位精简后重新安置富余人员，应改译为“reposition of redundant personnel”。

结束语：以上就是对《新华新词语词典》部分词条英译的分析及译文的补充和修改意见，对于这样一部权威词典“品头论足”，笔者也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若真正能引起大家对汉语新词语英译的重视，那么这种努力，这种和权威“叫板”（《词典》中收入的新词语）的尝试一定是值得的。

注释

① 该评论引自《新华新词语词典》在《英语世界》2003年第3期以来各期所做的彩图广告。
② 帮助美国方言协会(“The American Dialect Society”)汇编出了2000年新词目录的艾伦•梅特卡夫在指出因特网（“internet”）是最能体现20世纪末特色的词语之一的同时也提到，他还倾向于另一个选择：以字母“e”作前缀的词语，如e-mial(电子邮件)或e-commerce等（引自《科技术语研究》，2003年第2期第40页）。可见“e”作为一个新前缀的受欢迎程度。
③ 《参考消息》2002年1月7日报导说，美国方言学会将2002年词汇大奖（“Word of the Year”）授予了“Sept.11”。同时，“9•11”也获得了该年度“最有可能沿用奖”（“Most Likely to Succeed”）。相关内容也可参考《英语学习》杂志2003年第3期第48-49页“Words of the Year 2002”一文。
④ 详见“参考文献” [6]、[13]、[14]。
⑤ 该部分新词语的定译分别来自《中国翻译》2000年第1、4期，2001年第1、2、3期，2002年第4期“汉译英时事政经词语选登”专栏及《英语世界》2000年第9期109页“汉译英新词疑难词汇选登”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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